从《唐山大地震》的地震戏和《芳华》的战争戏就可看出,冯小刚电影的特效输出主打的是精和准,在格局上还是稍缺震撼力度。所以观众或能记住地震中的蜻蜓,或战场上的流弹,但很难在他的电影中感受地震和战争整体上的毁灭性。
评委会大奖:《遗迹的声音》(西班牙)
徒弟拆家师傅战损 齐天儿学艺欢乐多多
这部剧采用的双时间交叉叙事,进一步突出了这一对比。13年后成为刑警队长的陆行知,可以借助天网调取实时路面监控,也能有大量的物证辅助侦查,因此新的技术背景将协助悬案的侦破。时间的对比也为该剧的叙事提供了更多的厚重感,当年意气风发的查案高手老卫,13年后沦为了派出所里的图书管理员,而接班的陆行知成了队长,“靠边站”的师傅却让他始终挂怀。这种被凶案改变了人生轨迹的春秋笔法,更为直观地展示了刑警的职业困境,也为该剧增加了除悬疑剧情之外,更为动人的烟火气。
在新海诚看来,“少女拯救世界”在电影内外都不具有宏大叙事的意味,它聚合了大量御宅文化的经典元素与性别想象,投射的是御宅文化的世界观与人生观。由此,此处的少女是被排除于现代社会主流叙事之外的角色,哪怕她们正在拯救世界,但由于御宅文化之性别想象的投射,她们只能指向某种前现代文化的历史位置,“巫女”“晴女”所代表的宗教、信仰、传说等前现代色彩,鲜明地呈现了这一点。这些拯救世界的少女身份与前现代文化的同构关系,正反映出她们被现代社会所驱逐的现状——她们在现代社会中没有自己的位置,尤其在东京等高度发展的城市中,她们作为漂泊者与闯入者存在。并且,这种被御宅文化所塑造的少女形象,呈现出对女性的物化。在《你的名字》《天气之子》里,新海诚的女主角均作为某种神力的媒介存在,她们不是一个全然完整的个体。她们的行动,显然投射了男性创作者的意志。相对而言,《铃芽之旅》中的少女形象塑造体现出新海诚在叙事上的进步。在这部电影的设定中,铃芽只是一个暂时因为与男主角的相遇而拥有“神力”的少女,她的所有选择,都出于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自由意志,而不是被社会与家庭赋予的拯救者角色所带来的人生任务。在新海诚的少女人物序列中,《铃芽之旅》中的少女第一次成为了一个具体的“人”。她不仅充满行动力,并且这种行动力全然出于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思想,而非作为“神女”的她。
和第1季中闯江湖各种涉险不同,第2季车武植更像一个生意人,只不过他这个生意人黑白通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