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主要女性人物,不是“傻白甜”就是“蛇蝎美人”,恰恰应了社会学家上野千鹤子《厌女》一书中的犀利观点:男性眼中女人只分两种,忠贞的妻子和性感的荡妇,并且两种都是他想要的。
影片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并非《超级马力欧兄弟大电影》的电影改编如此套路化的跨媒介叙事或者商业化成功,而是一款经典游戏的电影改编方式,为何会在今天采用如此老套陈旧的白人中心视角下的新移民阶层叙事模式?这种模式何以如此奏效?我们是否有可能打破这种不自知的刻板印象而做到文化书写逻辑上的真正创新?进一步地讲,如果“公主不在布鲁克林”,那么对于美国新移民来说,“公主”又会在哪里呢?
足以汇聚今年首场电影盛典?
中国传媒大学戏剧影视学院文艺系副主任、教授沈皛认为,人工智能之于电影创作,更像一种新的哲学思潮,而不是一个新技术。艺术电影比起其他类型的电影,更重要是情感与情绪的表达:“为什么好莱坞的电影很容易被人工智能取代?它有模式化的东西,而情感的东西,人的意志是不是可以被计算?”只有区分人的情感和人工智能的情感,才能够继续下一个阶段,将新技术介入到艺术电影,创作出真正适应于下个时代的思维的作品。
不如看看观众的真心话:狗血,但怎么不上头啊。
“原本只是想写点东西,没想到能够能从上百个剧本里被选中。”陈若轩直言,成为导演完全是无心插柳柳成荫。